宇宙大大請實現我的願望吧 !/克萊兒 ft. 黃柏軒

詩人吳愷/克萊兒帶著她剛出版的詩集《_ _ _ _ _ _ _使我從我走向我》來到「安朶家1號獨書店」,與詩人黃柏軒跟大家聊聊宇宙。 =對談全文= 克萊兒:有一天可能就看了誰說了什麽吧,然後我也開始嘗試這些事情,就很多事情發生並不是說,好,我就是要寫詩,或我就是要出詩集,或我就是要成為什麼,覺得那有點太遙遠了,就是都回來當下我到底怎麼了這樣子,那也是透過觀察自己啊,就是我是一個物盡其用到爆炸的人,我買一顆柳丁回來,我會先切開把肉吃掉,中間的膜挖掉,皮就拿去煮果醬嘛,我後來發現中間那個白色的部分也不能浪費,他可以煮3次,然後冰在冰箱冷藏,那個風乾之後他變軟糖,所以到最後你的柳丁就可以全部不見,然後我發現我的個性原來是物盡其用成這樣的人之後,就想不行,我不可以因為一個失戀就把自己擊倒,我一定要把他變成錢。 黃柏軒:而且他不止是詩集喔,他這邊有一個QR code 掃了,裡面有好幾首,他跟很多我知道很厲害的樂手弄了好幾首歌跟詩的結合,很厲害耶,我去聽我覺得錄音什麼都很厲害耶! 克萊兒:對啊,因為有滿多藝術家參與那個有聲詩跟歌的部分,然後甚至還有一個人是在舊金山,他在舊金山錄,然後把分軌檔丟回來台灣,我們在台灣混音的這樣子,所以你剛剛問我那個在開始之前問的那關於成本問題我不敢看。 黃柏軒:所以這是一本詩集後面竟然有那個什麼,鍵盤、鋼琴、吉他混音,作曲編曲這些成員的,沒有看過詩集有這麼誇張的一個工作團隊。 克萊兒:就是因為我是一個歌手,然後我又是一個劇場人,可是作為歌手身分跟劇場人身分的時候,你經常要等待別人,就是我要做一張專輯,我要跟很多人合作,我要等待很多人點頭說他有空,他有時間,他要做,然後要做之後那錢在哪裡,就是有很多一大堆我沒有辦法解決的事,劇場也是,我要一直不斷的 audition ,audition ,au不上那就要等製作人找上門來,我已經到一個坎站是幹我不想等了。 黃柏軒:你是什麽星座? 克萊兒:我昨天生日啊,我射手座。 黃柏軒:果然,最近好多射手啊! 克萊兒:怎麽了,怎麽了? 黃柏軒:射手都在發光啊,都在拚命做很多事情。 克萊兒:是喔! 黃柏軒:因為最近是那個什麽,最近是什麽星入射手,火星入射手嘛,對啊,射手很旺啊! 克萊兒:喔,是這樣嗎? 黃柏軒:我們要開始聊起星象,因為射手最近會有很多事情…… 克萊兒:是好事? 黃柏軒:是好事。 克萊兒:但也會有壞的吧,唐國師不是每次褒一褒就會講壞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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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術—詩集劇場/克萊兒 ft. 林羅伯

詩人吳愷/克萊兒帶著她剛出版的詩集《_ _ _ _ _ _ _使我從我走向我》來到「逃逸線書室」,與拼貼藝術家林羅伯跟大家聊聊這間由詩建構而成的劇場。 =對談全文= 克萊兒:Hello大家好,我是克萊兒,旁邊這一位是…… 林羅伯:Robert。 克萊兒:林羅伯。 林羅伯:林羅伯,對。 克萊兒:是《_______使我從我走向我》詩集的裝幀設計師,然後今天的題目叫「幻術——詩集劇場」,為什麼叫這個名字?是因為我們兩個…… 林羅伯:是怎麼認識的。 克萊兒:認識的。 林羅伯:其實就是從劇場開始的,那妳大概記得是幾年前嗎? 克萊兒:我有印象是我們第一個合作是2015。 林羅伯:對,然後我記得那時候…… 克萊兒:但更早之前我們就認識了。 林羅伯:認識了,但是第一個工作上合作是在2015年,然後那一次的話就是我們一起有一個演出,那這個演出是非常的演出,這個演出就在國外表演對不對? 克萊兒:呃……對,那時候那個演出叫〈分水嶺〉。 林羅伯:對。 克萊兒:是做水偶。 林羅伯:對。 克萊兒:很特別的 林羅伯:水傀儡。 克萊兒:水傀儡,對, 林羅伯:對對。 克萊兒:因為臺灣其實比較少見到像這樣子的偶。 林羅伯: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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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景作業/克萊兒 ft. 陳昭淵

詩人吳愷/克萊兒帶著她剛出版的詩集《_ _ _ _ _ _ _使我從我走向我》來到「渺渺書店」,與詩人陳昭淵跟大家聊聊山景作業&深海作業。 =對談全文= 陳昭淵:大家好我是陳昭淵,你好。 克萊兒:欸我沒有,我其實沒有來過嘉義。 陳昭淵:我沒有來,我有來過,我上次來是為了要看覺醒音樂祭,然後我反正就是去追星就對了,然後只看了他的表演,我當天就回家了。 克萊兒:不會覺得這樣很浪費嗎? 陳昭淵:怎麼會? 克萊兒:因為還有其他演出啊,你這樣一張。 陳昭淵:其他演出也有看,對。 克萊兒:但你就是當天來回。 陳昭淵:但是我那個目標達成之後,就回去了。 克萊兒:所以不會因為你買,你是買當天的票? 陳昭淵:我有過一夜,可是我第一天沒有看到什麼節目,因為我來的時候,已經太晚。 克萊兒:已經很晚了。所以不會因為就是覺得好像要值回票價,然後就做滿,把一件事情做得很滿這樣。 陳昭淵:但是我隔天就是整天都待在那個音樂季啊,就已經算有點值回票價了,而且我有看到想看的歌手,就已經值回票價了。 克萊兒:蠻妙的欸,因為前幾天我跟朋友去看電影,然後看完電影之後,我們就在討論關於目標這件事情,就是他說他跟他的家人去日本玩,然後可能那一天他就家人就有規劃說要,主要目標是要去參觀神社,可是他會覺得,可是我們從這邊上來,我們可不可以先進去逛逛伴手禮,買東西、逛禮品店,那因為搞不好逛完神社之後會,不一定會從原路回來嗎,那搞不好那邊就沒有,但家人就說可是我們今天的目標,就是要看神社欸,然後我有做攻略,就是只有那個時間點的神社是最美的怎麼樣,所以一定要在那個時間點看完主要目標,我們再去買禮品,然後結果後來就他們就還是就,我朋友就妥協了,就還是先去參觀神社,結果果然參觀完神社之後,從另外一條路下山,就沒有任何的禮品店了。 陳昭淵:所以他為了實現那個目標,錯過了眼前其實已經可以享受的事情。 克萊兒:可是我覺得這個東西本來就沒有什麼一定得怎樣,所以我那天後來跟他聊完這件事情,因為他問我說是不是射手座都這樣,因為我是射手座,我就想了一下,我就說有時候我會這樣,就是我已經有規劃一個主要的一件事情,我一定要先去達標,之後再來逛其他的,但偶爾也會出現那種,我可以隨著當時的心情,然後像一個漫遊者一樣,然後隨意地在一個城市裡閒逛。 陳昭淵:嗯。 克萊兒:然後我就跟他說,那有沒有可能其實你的主要目標,只是因為要陪他去逛那個神社。 陳昭淵:恩。 克萊兒:那對你來說你心裡真正的主要目標是去買禮品。 陳昭淵:恩。 克萊兒:他其實不是嗎,他的主要目標很明確就是要去逛神社,那有可能是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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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的聲音/克萊兒 ft. 煮雪的人

詩人吳愷/克萊兒帶著她最新出版的詩集《_ _ _ _ _ _ _使我從我走向我》到有河書店,與詩人煮雪的人跟大家聊聊雪的聲音。 =對談全文= 克萊兒:就這樣就開始了。 煮雪的人:要開場了是不是? 克萊兒:對啊你開場。 煮雪的人:OK。那歡迎大家來到克萊兒,我一直不知道這本詩集到底要怎麼念,那個空白要怎麼唸? 克萊兒:就是什麼東西。 煮雪的人:沉默。 克萊兒:什麼東西使我從我走向你,我們應該要先說,這裡是有河書店。 煮雪的人:對這裡是有河書店。在北投,不是淡水,大家都以為它還在淡水。它現在在北投。 克萊兒:對啊我們今天在有河書店的第八。 煮雪的人:第八場。 克萊兒:好像是吧!第八場對不對? 煮雪的人:感覺已經八十場了。每天都看到那個新的活動。 克萊兒:對,要自己加成。 煮雪的人:今天是有什麼東西使我從我走向你,在有河書店的新書發表。那今天因為克萊兒已經講過很多場了,所以我們就想說聊一點比較不一樣的,因為我們本來想到的主題是,聊一下外語對自己創作者的影響。我比較單純,我雖然小時候學過英文,但是我自己是幼稚園是讀那種雙語的幼稚園,就學英文,到小學之後就發現英文還不錯,因為幼稚園就學過了,後來就荒廢了,就一直沒有進步這樣子,所以英文對我的創作可能有限,或是說他就算對我的創作有影響,我也不會發現,因為很小就學過,後來再有真正影響的應該是日文。那克萊兒是英文、法文、西班牙文都有學,還有什麼? 克萊兒:我主要是英語,我英語蠻好的。 煮雪的人:主要是學英語。 克萊兒:對,我大學主修是法文,但我很小的時候,我媽媽住在智利,就是聖地牙哥,首都一陣子過。所以後來他回來台灣之後他的工作也是在外商公司當老闆的祕書,主要的使用語言也是西班牙語,所以在我很小的時候,我媽就會拿著報章雜誌,他念的那一些西班牙文的那些文章,叫我讀給他聽,所以我大概知道我要怎麼樣發音,然後那個字,因為後來學了英文跟法文,那個大概可以看的懂。 煮雪的人:讓我想到大家學西班牙文的契機都滿特別。 克萊兒:但我完全不會其實。 煮雪的人:就會發音而已。 克萊兒:會發音會讀會念,可是兩個很類似的語言西班牙文跟義大利文,我的義大利文還比西班牙文好,因為我有一陣子在義大利餐廳上班,然後老闆是義大利人,他英文非常差,所以我就要學,就是怎麼樣用他懂的方式跟他溝通,他不懂,我就要去問他老婆那這個字的義大利文怎麼說,就跟他這樣子一搭一唱起來,講到後來連外面的一些義大利客人都以為我義大利文很好,但其實沒有,我只會點餐。 煮雪的人:這樣義大利文應該也有影響,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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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的細語/克萊兒 ft. 許廸

詩人吳愷/克萊兒帶著她最新出版的詩集《_ _ _ _ _ _ _使我從我走向我》到筆耕小書店,與吉他老師許迪跟大家聊聊那些風告訴我們的話。 =對談全文= 許迪:好了,今天我們跟出版社島座放送,跟詩人吳愷,音樂家。 克萊兒:歌手。 許迪:歌手克萊兒一起來到新竹風城的筆耕小書店。 克萊兒:哈囉! 許迪:我是許迪,然後這位是吳愷。 克萊兒:我是克萊兒。 許迪:克萊兒。那今天我們就是呢想要聊一下就是克萊兒最近出版的新書叫做《使我從我走向我》。 克萊兒:你剛剛的……你剛剛不是還在問那個有聲詩最後一首歌,你要問什麼? 許迪:有聲詩最後一首歌我想問有一個踢躂踢躂的那個,是打字的聲音沒錯吧?它在描述是打字的聲音? 克萊兒:最後一首是唱歌。 許迪:唱歌的喔? 克萊兒:對。 許迪:唱歌的背景聲音是不是有打字聲啊? 克萊兒:喔,那個可能要問一下鄭各均餒!對啊,那個要問小各老師,我們這題可以保留,我們可以之後再問小各老師它那個是什麼。 許迪:OK,因為我就聽到感覺是欸它這個是作家的生活的一個環節嗎這樣子,對對對,感覺就是有營造出來這樣,就不管它是不是,我就有這種感覺這樣子。 克萊兒:有打字機的聲音。 許迪:對。 克萊兒:OK。 許迪:好的,好的,那我們就開始啦,就想來我們看一下那個書,拿一下書好了。對,這個是我們今天想要聊的書啦,感謝島座放送的邀請,那《使我從我走向我》,我想問一下就是克萊兒,光是這個書名我就覺得很特別,就是如果我第一次看到我的直覺的話就是好像有另外一個我從遠處來看自己的我是要走去哪裡嗎?還是說要到,還是說有什麼話想跟這個自己的我、未來的我跟自己的我是對話嗎?可能有這種感覺,所以我想要問一下說光是這個書名就好像就挺有意義。 克萊兒:你的問題是什麼? 許迪:我的問題是說,就是說這個是不是有一種這個,書名是怎麼產生的?或是說妳的創作的一個源起? 克萊兒:這本詩集其實後來是我自己都會覺得它是我跟編輯廖宏霖然後還有裝幀設計師,拼貼藝術家林羅伯,我們三個人共同的作品,那這本詩集的詩集的名稱其實是廖宏霖他那個時候在看我整個創作的時候,裡面其中一個作品叫〈靈性課程〉裡面的其中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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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61當代作家實驗室—_ _ _ _ _ _ _使我從我走向我

2021-12-02 南方家園小客廳EP61 當代作家實驗室|_ _ _ _ _ _ _使我從我走向我:吳愷/克萊兒 × 郭茱莉 節目長度 28:05 聽打人:吳青樺 以及 iPhone11語音AI 子華: 歡迎來到南方家園小客廳。那我們今天是一個很歡樂的場合,今天這個錄音室蠻多人的,因為我們今天有一個很可愛的獨立出版聯盟的夥伴。我們歡迎島座放送的社長郭茱莉還有克萊兒。 郭: 大家好我是郭茱莉。 克: 大家好我是克萊兒。 子華: 那今天他們兩個要聊什麼呢?今天要聊什麼書呢? 郭: 誒,今天要聊克萊兒的《_______使我從我走向我》這本詩集。 克: 加專輯。 郭: 加劇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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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生兒的一天/克萊兒 ft. 胡文偉

詩人吳愷/克萊兒帶著她最新出版的詩集《_ _ _ _ _ _ _使我從我走向我》來到練習曲書店,與在地創生家胡文偉跟大家分享兩人的自我成長、他們眼中的孩子,以及對於他們在這塊土地上的生長觀察。 =對談全文= 胡文偉:吳愷,你好,我是練習曲的教練,我們以前在這邊,就是大概五年前然後開了書店,因為棒球隊然後才在這邊開書店。因為剛好那個時候有很多小朋友下課會來這邊一起吃飯啊,然後後面也有幾個跟我一起住,然後他們已經算是今年度的,然後李恩是來了三年,我們在這邊都在做我們自己喜歡做的事情。然後我們現在在這裡有租了九個空間,有書店,然後有豆花店,然後棒球隊有一個宿舍還有食堂,還有一個藝術電力公司,還有以後要營運的幼稚園跟民宿。就是在這邊,我希望就是把這邊的整個氛圍做得很有希望,因為你要說服一個人很難,但是你把這邊的氛圍改造了,然後其他的人,其他有感的人就會跟著你覺得往正確的方向,就能量比較好聚集。你要說服一個人,我就覺得我不太會去花這個時間去說服人家。然後早上的時候就會開始跑步啊,六點多的時候會在街上跑步,就等於是說幫這個小村莊把大家叫起床一樣,然後慢慢持續性的每天有在做,其實就是堅持嘛!在那邊的老屋做一些改變,其實就是讓原本廢棄的地方重新有光亮,然後可以更新,我覺得做這件事情是蠻有希望的,所以就是希望說讓這邊自己的一些跟孩子,我們一起做愛做的事情,然後讓這邊越來越有希望,讓喜歡你的人更多,然後不喜歡你的人你也不用在乎他,因為反正他就是,你還要說服他太花費時間了。但是我們就運氣比較好,就是支持我們的人就越來越多,所以我們就可以做更多的事情,我們這邊離都市比較近,就是不管是離家樂福還是離慈濟醫院比較近。他們假如說他們要去到宜蘭的話會比較麻煩,到宜蘭反而還要一個多小時,他們到這邊來大概只要半小時,所以這邊比較方便,我們這邊大概是這樣的環境,也想要聽聽妳在這本書的一些想法跟理念,還有創作的一些動機啊之類的,就講講自己吧!妳也是歌手嘛,對不對?歌手,大雄,因為大雄之後也想要當歌手。 克萊兒:應該不能說也是歌手,我是歌手先開始的。我從10歲開始唱歌,我10歲在台北愛樂兒童團,然後就一路這樣子唱到大概到現在,中間陸陸續續的還是有停下來,從古典音樂開始唱,然後唱到藍調,因為大學的時候,就那個時候高中要去唸大學,不太確定自己想要幹什麼,因為老實說,連小的時候學音樂都是家裡安排,所以我一直以來到25歲以前,我不太知道什麼叫作做選擇,我一直以來就是。 胡文偉:由家人安排妳做什麼。 克萊兒:對,我自己現在回想起來那個過程,很像一隻鴨子,法國不是有鴨肝嗎?一直被灌,一直被灌食、一直被灌食,然後等到有一天他們會把你的肝取出來。我21歲離開家,但離開家一直到25歲之前都還是一直,就是那個心理狀態都還是那樣,然後當時我大一大二,我是唸輔仁法文系的,可是其實說自己想唸外文系,也不是一個真實自己想要這麼做的選擇,因為我實在不知道要幹什麼,然後我英文很好,我自學英文,所以英文很好,然後不知道自己未來要去哪,那我當時的同學那時候已經在唸大學了。我高中留級,我玩瘋了,玩到就是玩社團,不是那種就是在外面鬼混,就是玩社團、參加校外演講比賽,然後辦報社,然後參加熱音社,玩到成績全部都不知道在哪裡,多讀了本來應該要多讀很多年。但因為那個學校,我是國立林口高中的畢業生,其實我沒畢業,我是第二屆的學生,所以那時候學校的風氣就是校長希望這個國立高中可以在一個很短的時間內拚到一個排名。那他那個時候就想好吧,那我們就來做留級制度,當時的公立高中已經很少有這樣子的制度了,他應該是前幾個還有這個制度的,但我第二屆啊,然後我們就一票很多台北的學生通通被留級,然後就引起家長會很大的反彈。 胡文偉:尤其是要多讀一年了,但是還是可以讀大學嘛對不對?還是要把它修完。 克萊兒:這個是後面,就是本來我應該要再繼續留,但是因為家長會反彈太大,所以我就很好運的用滑壘成功,然後就繼續有往上升,但是功課就一直很爛,除了英文以外,就一直玩玩玩玩到高三,其實是高四。高三那年發現我的社團活動都交出去了,然後剩下課業,我才發現大家,我跟同學沒有什麼交流,因為我都在玩社團,玩到那時候發現大家都在準備考大學,只有我不知道要幹什麼,我就跟我同學說,我以前的,就是以前高一,她已經在念大學的同學講,然後那時候在輔仁,她就說那不然妳來輔仁好了,所以其實我會去念輔仁外文系的原因是因為她在那裡,我就去。 胡文偉:她是? 克萊兒:我的同學,就是在輔仁的一個女生,她就跟我說去輔仁,我說那怎麼辦?我的功課很差,我只有英文好啊。所以那時候討論出一個策略,就是我可以怎麼樣在很短的時間內,可以拿到進輔仁的門票。那因為我很多校外比賽成績,所以用保送或推甄的方式對我來說是最安全的,但是權衡之下,我念書時間很短,等於我要在學測的時候,距離那時候考學測大概只剩下半年的時間,我必須在半年內把落掉的三年,高一到高三的所有功課,高三上學期所有功課在半年內全部拉回來。那那個時候就用策略方式嘛,看她學校要看的成績的比重是多少,然後分配時間,真的就是拚命讀書,每天早上六點起來,然後一直到圖書館打烊,九點、十點,就拼命讀書拼命讀書。而且時間是拆成三、四十分鐘為一個單位,只要時間到了進度不夠,放掉、下一個,放掉、下一個。 胡文偉:然後不會,就去做下一件事情? 克萊兒:對,我不會一直卡那,所以我猜可能是因為這樣,然後我真的是在很短的時間內把那兩年,就是高一高二到高三上學期的課也全部拉回來,然後就考上了輔仁法文跟淡江俄語系。可是去唸了法文系,大概第一年還好,但到第二年學校竟然還在教跟大一一樣的東西,我那時候就很慌張,我就想怎麼辦?我要浪費這麼多的時間在這邊做一模一樣的事情,而且我媽叫我背學貸。 胡文偉:妳媽叫妳就是到時候自己付大學的欠了一百多萬。 克萊兒:對,自己想辦法。然後其實學校當時並沒有告訴我們說除了畢業以後你要幹什麼,學校沒有要管你這件事情,可是我的同學們,很多人都很知道自己要幹嘛,他來唸法文的原因有可能是為了他以後要去法國,要去法國讀電影、讀法律,這個語言只是他的一個工具,但我不是啊,等於語言是我生命的全部了。那發現這件事情後我非常非常慌張,加上那個時候其實我跟,反正我就談戀愛,那個時候的文學老師,跟老師談戀愛。 胡文偉:妳跟老師談戀愛? 克萊兒:對,我跟老師談戀愛。 胡文偉:不錯,跟大學的嘛? 克萊兒:不是不是,我在外面上課。 胡文偉:外面的老師。 克萊兒:對,外面的老師。 胡文偉:那還好,會不會是跟學校的。 克萊兒:沒有,跟外面的老師算是談戀愛,然後他那時候的年紀跟我現在年紀一樣大。 胡文偉:二十六七,二十五? 克萊兒:差不多,然後他是一個想當律師的人,他是外國人,可是他一直沒有考到律師執照,然後自己在那個時候的人生也算是一個轉捩點,然後也是很低潮。有一次上課呢他就跟大家說:你們就是有沒有想過,有一天當你四十歲,然後早上起床醒過來,發現我這人生從以前到現在想要做的事情、我的夢想沒有任何一件我去做了或我達成了,可是我現在已經四十幾歲了,我有房貸、我有車貸、我有家庭,父母健在還有孩子。然後我被他講的這個話我嚇到了,因為我那時候才大一大二吧,因為這一席話再加上學校的那個環境跟風氣,讓我非常的焦慮,同學都有目標、有夢想,我是沒有的,而且我一畢業,我就馬上負債,而且我不知道我要做什麼。我那時候就在思考那我到底一直以來想幹什麼,才發現好像從小我最想做的是一個歌手,當時是這樣,還沒有發現其他事情,但這件事情從父母知道以後,就不斷地被打壓,不斷被打槍,而且甚至嚴重到父母會講非常非常難聽的話,而且不是泯滅你這個人,是直接泯滅整個產業,泯滅這個職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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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塊、聲線、電波、放射/克萊兒 ft. 欸里

詩人吳愷/克萊兒帶著她最新出版的詩集《_ _ _ _ _ _ _使我從我走向我》到詩生活,與作家欸里跟大家分享肉塊&聲線&電波&放射,它們之間的交互作用。 =對談全文= 陸穎魚:大家好,歡迎來到詩生活,今天我們有兩位美少女當我們的嘉賓,今天的活動很特別喔,他是《使我從我走向我》的新書對談會,那可是主題是肉塊,聲線,電波跟放射,好像很,跟醫療相關的嗎,不知道兩位美少女會為我們帶來什麼的內容,那敬請期待他們帶給我們一個奇妙的下午,謝謝大家! 克萊兒:嗨!謝謝,剛剛是詩生活雜貨店的店長,兼美麗的老闆娘小魚,然後詩人陸穎魚為我們開場。大家好我是克萊兒,今天要跟我對談,聊天啦,聊天的是作家欸里。 欸里:你好,我是欸里,大家好! 克萊兒:其實剛剛來的時候,欸里一開始跟我講說你看不懂我的詩在是寫什麼對不對? 欸里:對,大部分的詩都會容易讓我有看不懂的感覺,然後就會有點距離感,但是實際上摸到就是這本詩集之後,就是實體書放在手上的時候,文字會變得比較像一個畫面,所以藉由那個畫面感也會慢慢的,就是文字的意思也會慢慢再更明顯的浮現出來。 克萊兒:那剛才其實我們有稍微翻了其中的一首題目叫作〈不斷思考是否應該放棄〉,這一首也是還滿多人一直在問說這到底在寫什麼,然後我們剛剛就在討論那個在寫什麼,那你看到什麼? 欸里:我看到的主要一開始就是翻開來之後就先是一個畫面,然後就是再仔細稍微看一下,因為我是習慣先看詩的內文,看完之後才會去看題目的人,所以看了内文之後就覺得就是一個算是很自然很森林的畫面感,然後就是會有比較明顯的,就是好像可以看到就是顏色,這樣的感覺。 克萊兒:我們先講一下剛剛那個好了,你說你有看到顏色我覺得你很厲害,把他拉開。 欸里:拉開了。 克萊兒:對,可以給大家看一下,那這一這首作品他是要這樣子拉開的,可是我覺得欸里很厲害,就是你怎麼感覺得到裡面有顔色? 欸里:就是覺得文字本來單獨在那邊的時候,其實想到的是一個圖像,所以當初一開始看,當初看到這本書的時候,在讀的時候因為是電子檔的關係,所以會有個習慣是把所有的字都分開來,或是試圖把字連在一起,變成一個本身有意義的詞,但就是把他這樣實體書拿在手上的時候,因為字跟字會變成一整片的聯合在一起,然後變成像單獨的一個畫面,然後因為這一篇本身比較密集一點的這樣延伸下來,看起來我自己會覺得所有的字,他本身的畫面感很強烈,所以在我自己腦海裡面,那些畫面本身是具有顏色的,他就是會聯想到大自然的顏色這樣的感覺,但是原本只是看電子書的時候,沒有辦法意識到這件事情,所以是實體書拿到手上的時候,就在剛才才有,就是可以看到這樣的畫面。 克萊兒:那你覺得,就是你有摸到紙,然後紙的顏色有關係嗎? 欸里:我覺得有差。 克萊兒:真的喔! 欸里:對,因為實際上就是在電子書的呈現上的話,因為會更加的對比性吧,就是那個黑白的感覺,對比性會比較強烈一點。 克萊兒:對,因為其實這個作品,不管〈不斷思考是否應該放棄〉這個,給大家看看,這個作品,對,他確實是像欸里說的那樣,他是一個很有畫面的一首作品,可是它裡面有藏東西,就是他其實也是一個遊戲,是「尋找威利」的遊戲,你有玩過尋威利嗎? 欸里:嗯,有。 克萊兒:就是要在很多人裡面。 欸里:長得很像的人裡面,然後找到一個主角的那種感覺。 克萊兒:對,然後那一個人他是越獄逃犯,然後你要在一大堆長得一模一樣的人裡面,找到那個穿著紅白條紋越獄的,那一個就是逃犯,所以這一首作品其實就是在玩那個遊戲,可是他也在玩雙關,所以如果有買詩集的朋友可以到時候拿到實體詩的時候,來找看看威利在哪裡,對啊,你那時候說就是,剛剛進來說你說拿到這本書,覺得他實體很親人,為什麼你有種感覺? 欸里:就是因為原本在看,原本只是看到網路上圖片的話,會覺得就是說,算是很正式嗎?那種感覺,但是實際上看到之後因為會覺得說,原本網路上看到的可能是對比的色塊,然後會比較顏色上比較飽和,但實際上拿到實體書的時候,因為金色的部分就是會反射光芒,甚至反射畫面,會很像鏡子的感覺,然後再來是書本本身,其實並沒有就是畫面,電腦畫面,就是螢幕畫面看起來的那種沉重感,他反而就是雖然紙本身是有,本身是有質量,但是因為拿到手上的時候他其實還是有一種輕盈的詩集的感覺這樣子,所以相對的就覺得比較親人,然後滿可愛的。 克萊兒:我對於你說這本書可愛我覺得非常的驚奇,因為我自己對可愛這兩個的意思比較類似,像這樣,然後我那時候在做這個作品的時候,其實我是用一種,怎麼說,就是這個,是因為我喜歡的東西都很復古、華麗、低調、復古,所以說他很可愛的時候,因為我沒辦法跟我的版本的可愛聯想在一起,所以還滿驚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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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錄機與鸚鵡/克萊兒 ft. 廖宏霖

詩人吳愷/克萊兒帶著她最新出版的詩集《_ _ _ _ _ _ _使我從我走向我》到小獸書屋,與詩人廖宏霖跟大家分享語言如何形塑了我們對愛的認知? =對談全文= 黃欣儀(主持人):好,非常高興大家在這個雨天還來我們小獸書屋,那可能還有一些夥伴可能還在路上,因為今天下雨的關係,那我們先開始,因為今天講座的時間比較短。那我們很高興今天就是克萊兒跟宏霖來到我們這邊,那跟我們分享他的新書就是《_______使我從我走向我》這一本就是七和弦的詩集,那今天他們兩個要來做一個對談,那來跟我們談談說,對於愛的認知跟一些想像,那我們還蠻期待他們的分享,因為我還沒看過他的詩集,就他們今天有帶詩集來現場,所以如果有想要購買的朋友,在後面我們都有擺放,就是大家可以踴躍購買,然後支持他們,那我就把麥克風就交給他們,因為時間只有一個小時非常的短,那我們就掌聲歡迎。 廖宏霖:大家好,我是宏霖。 克萊兒:哈囉,我是克萊兒。這是第五場,那還是會緊張。 廖宏霖:好,妳要先說嗎,我說先說? 克萊兒:你先說,我們今天就是跟大家聊天。 廖宏霖:對,對,然後我先說,我要說什麼,先自我介紹好了,我是宏霖,然後我之前2016年也有出版一個自己的算是自費出版,那個當然也有申請國藝會補助的一個詩集,那今天沒有,因為那本詩集也是跟克萊兒類似,就是他的裝幀很費功夫,那基本上他是我是收到訂單之後,開始會用縫製的方式去縫那個封面上的題目,那他的題目叫做《ECHOLALIA》,那他其實是一個類似醫療專名名詞,他指的意思是嬰兒或者是人類在牙牙學語的時期,所發出的聲音,他快要接近成為語言,但是他還不夠不足以成為語言的一種狀態,大家如果有接觸到嬰兒應該都對那樣子的小朋友的語言,我自己對那樣子小朋友的語言覺得很著迷,那那個時候會用那樣子的詩,的名字當作我詩集的名稱是我自己也覺得在寫詩或說在創作的過程當中,也很像是那個嬰兒的那段時間在學習一種新的語言的狀況,那常常有人會說詩很晦澀、看不懂,或者是說好像在找尋一種新的語言的樣子,我覺得那都跟《ECHOLALIA》想要說的那樣子的一個人類學語言的最源初的那個過程非常相似,那另外就是說那本詩集,其實是從我高中第一次讀詩寫詩到我研究所,出社會畢業之後陸陸續續零散的寫過一首詩的一個總整理,那我就覺得用那樣子的一個詩的名字去涵蓋我這麼跨很大的一個長時間的那樣子的詩集的那個創作是還蠻適合的,那裡面也分很多部分,但不是透過分期來分的,主要是透過主題來分,那這個等一下也許有機會再跟大家分享。那今天比較,希望比較多的時間可以跟大家聊聊這個克萊兒這本詩集,那我可以先談的是,我跟克萊兒是怎麼認識的,我們不是透過詩認識的,她第一次認識我的時候,應該也不知道我是寫詩的人,因為我在寫詩之外,就是我有另外的工作的身分,然後那個時候我是在一個花蓮的劇團,叫做秋野芒劇團,秋是秋天的秋,野外的野,芒花的芒,秋野芒劇團做編刊物,那同時也做勸募的工作,因為那個劇團很有趣,我是東華大學畢業的,那大家可以手機拿出來搜尋一下,那我東華大學中文系畢業,那畢業,我在東華大學唸書的時候,我們系上有一個老師叫做許子漢老師,那他就帶著中文系的師生去做演出,就是校內的公演,有點像是很多外文系跟中文系每一年都會在學校推出一個學生的製作的演出那樣子的形式,然後我們,我在大學四年就加入那個東華中文系的戲劇小組,那就跟這個老師做戲,製作戲,當演員,當後台什麼都做,那等到我畢業十年後之後發現,這個老師還在東華大學,除此之外,他還在帶學生演出,但是他這次做的演出更不一樣,他把這個戲劇帶出學校,然後走進這個花蓮的偏鄉的小學裡面,然後去演戲給,帶著這些大學戲劇志工,然後演戲給偏鄉的小朋友看。那那個時候我第一次聽到老師在做這樣的事情,我有兩個感覺,第一個感覺就是還蠻感動就是,我畢業這麼久之後,老師還是很堅持著在做他很有興趣的事情,因為我們知道很多中文系的,就是很多教授,他其實可以不用做這些事情,他就專注在他的學術象牙塔,沒有批判的意思,但就是他其實是有選擇可以不做這些事情的,但是這個老師…… 克萊兒:歹勢,我打斷你,我們快轉一下。 廖宏霖:好,快轉快轉。 克萊兒:到底怎麼認識的? 廖宏霖:然後後來,對,我快轉快轉,轉到了那個我們後來一齣戲叫小海…… 克萊兒:《小海豚的歌聲》。 廖宏霖:對,《小海豚的歌聲》,然後那是一個全新的製作,秋野芒劇團以前沒有做過類似的創作,然後所以那時候就做了光影戲的概念,然後同時我們也希望能夠有人聲,歌聲跟音樂,專門為這齣戲去做配樂,以往的戲我們都是拿現成的音樂來做素材,那我那個時候就透過學姐,就是我有個學姐,也是東華中文系畢業學姐,就那時候在林柳新…… 克萊兒:博物館台,就是以前的台原偶戲館。 廖宏霖:對,這部份妳要接下去講嗎? 克萊兒:沒關係,我就直接也快轉。 廖宏霖:好。 克萊兒:然後我就因為在林柳新博物館,台原偶戲館工作的意君,介紹我認識了秋野芒劇團,我就幫《小海豚的歌聲》做配樂,然後還有寫三首主題曲這樣子。 廖宏霖:對。 克萊兒:就認識了廖宏霖。 廖宏霖:對,對,所以那個時候我第一次對她印象不是說她是一個詩人或創作者,我對她印象就是一個寫曲的人,然後同時也是一個歌手的概念這樣,然後是劇場界的人。 克萊兒:對,那我會,我其實以前的創作一直以來都不是文字的,都是音樂的,那或許是因為那個訓練,所以我當時幫很多包含那個戲,他們找了工藤直子,就是日本一個詩人她的翻譯師,然後許老師寫的一首詩,加上宏霖、*意君,另外一位作家叫方以文(0:07:43.4),他們三個人一起寫了一首詩,然後我用這三個作品寫了三首主題曲,但那個創作方面跟寫文字非常的不一樣是,我需要拆解文字到底在說什麼,瞭解我的理解跟加上我們對作者們在寫東西的想像,以及文字他本身會有自己的音刀跟節奏,我需要先去知道他本來長怎樣,我才有辦法依著作者們寫的這些文字去創作音樂,所以我一直以來的脈絡,我寫歌一直都是這麼寫的。 廖宏霖:是,然後因為這樣的原因我們就認識了,然後那就中間再快轉很快來到這本詩集,那其實我應該是後來我就在出版社工作,然後做的,我出的書也是跟詩集很不一樣的書,那這邊就略過,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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